脸上的小彩蝶,又落到她肩膀、锁骨等地的彩蝶。

祁不砚抚过,贺岁安轻轻一抖,继而发觉她是袒露着的,见没衣物在旁侧,又迅速钻回被褥里了,双手紧紧地拉住被角。

被褥里有祁不砚的暖香气息,贺岁安将脑袋伸出去。

她看了眼地上散乱的衣裙,不远处还有几张不知拭擦过哪里、沾到污浊、皱成一团的帕子。

祁不砚坐了起来,去给贺岁安拿干净的裙子。他是去衣柜拿的,她前几天离开公主府时只简单拿了几套衣物,剩下的还在衣柜。

他看着衣柜里的裙子问:“你要什么颜色的。”

她捂脸:“随便。”

昨晚弄脏了一条红裙,不过还有另一条红裙,祁不砚的指尖摩挲过布料,再问:“红色?”

贺岁安想到昨晚垫在他们身下、被弄湿的红裙,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忙道:“今天不要红色,除了红色,什么颜色都行。”

他取了一条橙色的长裙回床边,递给她:“可要我帮你?”

贺岁安疯狂摇头。

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她瞄了瞄祁不砚同是赤着的身子,皮肤上的热意就没消减过,烫得很,“你也去穿衣服吧,不用管我的。”

祁不砚听着贺岁安的声音,愉悦传遍四肢百骸,昨晚产生的愉悦残存到今日,他热衷于这种嵌合式的亲密,她体内会有他。

原来这便是书上所说的结合为一体,不分彼此。

祁不砚穿衣的手微有痉挛,那是到达过愉悦的巅峰导致。他穿回了靛青色衣衫,银饰叮当。

贺岁安系好裙带,下床去照镜子,要梳头绑发。一走到镜子前,她呆住,左脸的小彩蝶太鲜明,一眼就能看到,还会被它吸引。

她凑近镜子,使劲地搓了把脸,小彩蝶没变化。

怎么不消失的?

不会一直都在吧,知道自己为何会浮现彩蝶的贺岁安极为慌张地跑到祁不砚面前,踮起脚,给他看她的脸:“你看看。”

祁不砚看着贺岁安因他而生的小彩蝶,好生喜爱,垂眼吻过,又用手描绘:“怎么了?”

贺岁安苦着张脸道:“它怎么还在的,不该消失么?”

“你的蝴蝶要一天一夜才能消失,还不到消失的时辰。”祁不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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